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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玛·汤普森谈《祝你好运,里奥·格兰德》

2023-07-23 19:23| 来源: 网络整理| 查看: 26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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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Bychristina Radish

译者:覃天校对:易二三来源:Collider(2022年6月23日)

在这篇访谈中,艾玛·汤普森和达利尔·麦克科马克谈到了拍这部电影时最兴奋和最畏惧的事情,后者还特别表达了和自己的偶像飙戏的兴奋感;排练是如何帮助他们摆脱束缚,找到内在的自由感的;高强度对白带来的快感以及南茜引起的女性群体的共鸣。

《祝你好运,里奥·格兰德》

问:首先我想说,我爱关于这部电影的一切,我没想到它能给我带来如此特别的观影体验,我很荣幸看到这样一部优秀的作品。谢谢你给我们带来了这样的一部高质量影片。

艾玛·汤普森:谢谢,因为你的这句话,我一整天都会很开心的。

问:当你们第一次读到剧本时,其中最让你们感到兴奋的是什么?最畏惧的部分又是什么呢?这两种感受都有吗?

艾玛·汤普森:是的,两种感受都有。实际上,我很难回想当时的具体感受,但最让我畏惧的一点可能是,把剧本变成一部让人感到快乐、有趣,觉得其中的内容充满活力的影片真的很难。

另外,我觉得如果我们让这些角色身上的张力消失,我们就拍不成这部电影。给我带来紧张感的是艺术上的平衡和压力。这部片子里也有悬念,当然这是剪辑带来的效果,所以可能达利尔·麦克科马克、导演和剧组其他成员和我一样都有共同的焦虑感。最终的剪辑很流畅,就像苏菲·海德为原剧本增添的许多敏锐的细节一样,这部电影的成功要归功于集体的努力。

达利尔·麦克科马克:我担心的则是和艾玛·汤普森的合作,因为我们需要一直待在一起,并且暴露自己的身体,彼此交心。作为演员,产生依赖感很重要,可是在那个封闭的房间里,我们不能向其他人求助,这一点让我害怕,因为作为一个表演者,我既脆弱,又对表演感到兴奋,只能随着汤普森的表演和自己对角色的理解来演。

我觉得这才让我们俩之间有产生化学反应的可能。这完全是一种乐趣和享受,因为它只和我们在那一刻的感受有关,和角的色行动、疏离彼此的做法有关。我慢慢变得很享受每天和汤普森在一起的时光,去寻找角色真正的身份。

问:艾玛,我总是对「编剧为一个角色而写出一部电影」的想法很感兴趣,我觉得《祝你好运,里奥·格兰德》中的南茜就是这样一个角色。你一开始读剧本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吗,觉得一切都是围绕南茜展开的。一旦你不喜欢这个剧本,那么可能会给演出和拍摄带来很多压力,你可能很难对编剧和导演吐槽这一点。

艾玛·汤普森:是的,它确实给我带来了压力。通常,我会想,「哦,上帝,如果我对这个角色不感冒,我该怎么说出这些词儿,演好这个角色呢?」但是恰好我认识作家,也是本片的编剧凯蒂·布兰德。

我认识她很久了,我知道她有多么出色。我读过她写的关于「辣身舞」的书(《拥抱每一种可能》,暂译),而且和她多次聊过这本书。凯蒂还是一名喜剧演员,是一个天才。所以我想,如果这个剧本是凯蒂写的,那肯定不会差。但没想到这个看似轻松的剧本中,其实有很深刻的内容。

这正是我一直想演的故事,我很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的文本了,整个故事很贴近人性,没有什么说教感,也没有「让我们来谈谈性」的感觉,它只和人有关。发生在南茜和里奥·格兰德身上的遭遇,也可以代表我们共同的遭遇,我们和他们拥有一样的感受。

问:达利尔,你之前提到,在拍这部电影之前,你是艾玛·汤普森的粉丝。她演的哪个角色给你印象最深?

达利尔·麦克科马克:《哈利·波特》里面的特劳维尼夫人——我没有在开玩笑。我很喜欢那个角色。艾玛演出了这个人物的幽默感,同时又让人觉得心碎。这是一种真正的天赋,也是那部电影对这个角色的要求。

我其实并不是非常在意我能不能演好里奥·格兰德,我只是担心自己,作为和艾玛合作的演员,会不会出什么错,因为我很喜欢《祝你好运,里奥·格兰德》的剧本,希望自己能够进入到其中人物的理想状态。

问:和自己喜欢的演员合作,着听上去很不错,但可能也会带来很多限制。好处在于,你知道对方会在一起搭戏的过程中施展自己的演技,但同时,你们是怎么走出自己的限制,专注于演好戏,而不是只是想自己在和谁合作呢?

达利尔·麦克科马克:我可能花的时间会比较长,才能慢慢和对方熟悉起来。

艾玛·汤普森:哈哈,你也就用了十几分钟(笑)。

达利尔·麦克科马克:我和艾玛讨论过很多次剧本,我们都对这两个角色、整个故事很有热情。我想,很多人会觉得我们只需要进入到剧本和场景的框架里就好了,但我们其实只是在努力变成这两个角色,并没有带入过多自己的情感。

艾玛·汤普森:在遇见自己欣赏的演员之前,会有很多幻想。但当你真正见到他们时,他们的魅力好像就消失了。当我年轻时见到安东尼·霍普金斯和瓦妮莎·雷德格雷夫时就有这种感觉:他们对我来说是伟大的人物,但我一见到他们并开始和他们合作时,我们就只是一起工作的演员,尽可能地拍好戏而已。而且,和我一样,他们也是按时上班的演员。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。

问:艾玛,你谈到过拍《祝你好运,里奥·格兰德》对你来说是很舒服的过程,你很感谢导演苏菲·海德。我觉得很好奇也很有意思的一点在于,听到她谈起你们三人都脱光衣服,讨论着彼此的身体,一起排练,逐渐找到让自己放松的方式。对于你和麦克科马克来说,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经历?它对拍摄起到了多大的帮助?

达利尔·麦克科马克: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过程。那一天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苏菲·海德让我们观察自己的身体,强化自己对身体喜欢和厌恶的地方。我们得以暂时从自己的身体中抽离出来,以进入那种放松的、内在的亲密关系中。

我觉得这一点很重要,因为我们需要演好自己的角色,特别是在影片的结尾处。我们需要贴近角色的感受,作为演员,我们可以自由地这么做,这让人惊讶,就像变戏法一样,通过肢体联系,我们真的能都暂时放下对自己的判断,然后进入角色。

艾玛·汤普森:是的,这真的很有趣。作为女性,苏菲和我都觉得自己的身材没有那么好,我们对自己的身体有一种羞耻感。我们不喜欢自己的身体。南茜比我更坦诚,更勇于探索,我很喜欢她。

影片最后,她的自我意识和内在的自我是如此地自由和美丽,我很感激自己有机会能出演这样状态的角色。我真希望自己也能像南茜一样。在最后一幕,南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她看到的不再是以前的自己,不再评价自己——无论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。她只是重新用一种中立的目光注视着自己,完全接受了她的身体。

那一刻也带有天真和新生的感觉。好像南茜正在重新成为一个人。我觉得那一刻的她很像伊甸园里堕落前的、纯真的夏娃。南茜是否裸体并不重要,她完全可以穿着衣服看着镜中的自己。裸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她的重生有关,她重新进入自己的身体,一切都为她展开。这和一名女性裸体站在镜前审视着自己身体的缺陷完全是两回事,这里没有任何的评判。

问:不论多么美丽或者成功,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不安全感,拍这部电影是否改变了你们对自己身体的看法和观点?或者减少了你们身上的不安全感呢?

达利尔·麦克科马克:我们每天都会遇到关于自我的挑战。如今我们生活在一个被他人定义,被完美的形象侵蚀着自我形象的世界里,每个人都在经历着这样的过程。

我从拍摄中真正得到的是,亲密关系是一件如此内在的事,它和双方的精神世界有关。短暂地不再关注外表,不评判自己,对我们有很大的好处,要不断地寻求皮囊之下内在的自由和快乐。

问:达利尔,里奥·格兰德似乎是一个有点棘手的角色,在某种意义上,他是自信、自负的,但他从未真正表现出傲慢或狂妄。要找到这种平衡,找到正确的分寸,使他成为一个可以轻易让客户放心的人,对她们有吸引力,把性幻想变成现实,但又不至于让人反感,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?

达利尔·麦克科马克:我觉得这个角色身上带有的敏感和慷慨对我很有帮助。他的快乐来自看到有人迈出自己的那一步。而吸引他的是,南茜真的在做出一个事关她自己的巨大选择,他尊重且钦佩她的做法。

他对自己想得很少,全心全意地为南茜服务。这很有趣,因为他依然能够意识到身体是进入这段亲密方式的钥匙,但他想和南茜谈论的是一些更为深层的问题,这就是我从这个角色身上学到的。

艾玛·汤普森:你知道我还喜欢他什么吗,就是里奥·格兰德觉得南茜很有趣。南茜的一些无意的、下意识的做法让格兰德觉得很可爱,很搞笑。作为观众,我们都能感受到这一点。南茜被自己的行为吓坏了,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她有点不知所措。

格兰德则坦然地说:「看来我们还有很多步骤要经历。」格兰德对南茜很好,尽管他很想嘲笑她的待办清单和安全词,但他没有这么做。我和麦克科马克在试戏的时候笑了很多次。他拿出了情趣玩具,而南茜说:「我只是在玩一个游戏,我们也不一定要玩,没事的,可以随时停下来。」他觉得南茜身上有很多有趣、很符合人性的点。

问:《祝你好运,里奥·格兰德》的台词量很大,这是在有限的时间内了解这些角色的好方法,但同时,就实际拍摄而言,这似乎很疯狂。作为演员,你们在进行大段对话时,有什么技巧或者诀窍吗?是否有一些办法可以帮助你们记住所有的台词?

艾玛·汤普森:我尽可能地去了解剧本的内容,一次性地把全片的台词记下来的确很难,我能大概记下前30页或者40页的台词,然后再记后面的部分。我们一直处于学习的状态。当然,如果对故事越熟悉,就越能超出台词的限制,自然地说出那些对话,因为它们已经成为了你想法中很特别的一部分。我们在片中没有所谓的即兴表演,因为剧本已经写得足够棒了。

达利尔·麦克科马克:我们也是按照时间顺序拍摄的。这对我们很有帮助。

艾玛·汤普森:我们也很难打乱顺序来拍。

达利尔·麦克科马克:在情感上,这部影片有自己的节奏。如果我们不按顺序拍摄,要找到那些重要的情感时刻,淡入或淡出某个场景将会变得非常困难,因为这些场景是如此微妙。

所以,我们一拍完10页的戏份后,就把它从拍摄计划里删去。然后再去拍后面10页的戏。这样一点点「挤牙膏」式的拍法让我们的进度很顺利,如果把整个剧本都记下来,然后再去拍,那真的压力太大了。

问:南茜是一个缺乏表达能力,以及不太了解自己想要什么的女性。艾玛,你觉得在生活中,你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吗?

艾玛·汤普森:身为女性,我可能对想要什么、不想要什么,该说什么和不该说什么,有自己的不少「偏见」。一般来说,我觉得没有人会在意女性想要获得什么。也没有人会对女性的性愉悦感兴趣。简直了,怎么说它都不重要。作为一个经历了性解放运动的人,我觉得性愉悦只和男性的性需求有关,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么。

如今关于女性话题的讨论有了更多的空间。《祝你好运,里奥·格兰德》中南茜的处境之所以显得具有代表性,显得深刻,是因为在「后MeToo运动」时代,社会对性、性同意以及性虐待的讨论变得越来越多了。

有关女性问题的讨论如今更容易被接受,但南茜的经历在某些方面仍然是一种文化禁忌。例如,她对里奥·格兰德说:「我不知道,如果我知道了当母亲的痛苦之后,我是否还会选择成为一名母亲。」她知道他不会评判自己的观点,但我认为这是这部电影中最出格、最大的一个禁忌。可能很多女性都有这样的感受,但是她们不能直接说出来,因为这样的话彻底破坏了母性的神圣,它的威胁性太大。

当然,这也是很多厌女症情绪的根源:母爱没有被充分讨论或理解,它似乎只是一种孩子必须依赖的情感,它必须是完美的,如果它不完美,那就是母亲的错。

南茜的做法没有什么错,借由这个正常、看似普通、做什么事都追求完美的女性的视角,这部电影还有很多点可以被讨论。她强迫症似地勾选了清单上的每一项内容,做好了自己的教师工作。她是一个好母亲,一个忍辱负重的妻子,把每个人都照顾得很好。她一生中可能做了各种各样的清单。

突然间,她做了很多完全不同的事,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大事。大多数时候,南茜是那种我们在电影中会看到的,在别人身边做着一些趣事的人物,她们通常都是配角,而不是影片的焦点。我想说的是,或多或少,每个女性都能在南茜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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